赵晗君以桃花的名义,偶得来古冰川-女科学青年
发布时间: 2014-10-31 浏览: 431
以桃花的名义,偶得来古冰川-女科学青年
认识世界赵晗君,认清自我。
当我们冒着暴雪驶进来古冰川景区大门,那一刻几乎是绝望的。与暴雪的遭遇早有预兆,从出发前一个月到出发后,几乎每次查询“然乌镇”的天气都是雪:雨夹雪小雪中雪大雪(研究生院博士后工作站……并没有),哪怕一次阴天的预报都没有,吝啬至极。在我们赶往来古的前夜,离然乌300公里外的左贡县城迎来一场大雪,晨起满地蓬松的积雪,乐坏本团团友(中部分没见过世面的广东人)。
雪仍未停,城外,玉曲河畔一派雪域风光。这下大家都兴奋起来海金仓,也不管车来车往,全都违反交通规则下车各种摆拍。
我一个见(fei)多(chang)识(pa)广(冷)的年轻人,自然是连车都懒得下,把相机丢给团长让他给我随便按两张完事——反正他胡来也比我认真取景的强。
小心谨慎过了几段冰雪路面,到邦达遭遇大堵车。老老实实排了一会队发现不对,赶紧履行副驾职责下车打探消息,看到街上人来人往,人手一包大铁链子哼哼哈兮,我赶紧也摆出一脸仁者无敌……整个邦达镇变成一个巨大的停车场,到镇口的检查站堵了好几百米,我走到最前面找到交警打探消息:原来前方业拉山上积雪危险,所有车辆必须装上防滑链才能上山。我表示我们是四驱越野是否也有此必要,结果两个交警有了不同意见当场用藏语争论起来,我赶紧溜。
马路两边店里的防滑链都快卖光了,路上都是装防滑链的,看起来没几个人会世界的约束,车和防滑链都胡乱摊在地上,指挥的出主意的打电话求助的啥人都有,场面极为混乱(没给这样的大场景拍上张照片实在是可惜)。我们也赶紧去店里买防滑链,生怕抢不到,先把钱给交了等人家去仓库拿货。结果货还没到,前面开始放行,说是雪化得差不多了,四驱车不需要防滑链可以直接上山。我也不敢提退货的事儿,还好最后是人家货卖完了。
轿车们滴哩咣当过了检查站,一个个都趴路边拆链子——上好的柏油马路装着防滑链根本没法跑。等到了山上,遇到冰雪路面又一排排趴着装回去。此情此景,真是很难不让我摆出小人得志的嘴脸:坐在四驱车笑,看他们站在两驱车边哭,我果然是素质忒低
业拉山的怒江七十二拐,一直是网红地标。这天天气不甚好,雾笼山巅,依然例行打卡。
摆拍卖萌。
早春的怒江几乎是温柔的,青碧的江水在河谷中缓缓流淌,丝毫看不出以往愤怒嘶吼的模样。一半的河床裸露着,给我种错觉,似乎江水清浅处可提衣而过华夏演义。
河谷干旱而炎热,原以为这里的春天会来得早一些,遍寻不见绿意,只有醉鱼草在风中摇曳。
山坡上的小檗还维持着冬季的褚红,它们和金黄的草垛是这季节的艳色。
安久拉山垭口一片迷雾,一头扎下然乌果然是雪天,跟天气预报一丝儿不差,毫无悬念。我们没在然乌湖边停留,直接去了来古村。雪花漫天,连景区新大门那群拦车要东西的小朋友都懒得出来,倒让我们躲过了一劫。车到冰蚀湖,在大雪中被团长使唤下车去看看冰川现状。身为副驾我当然知道,比起伺候团长,维护团长权威是更重要的事。所以哪怕明知道这里什么都看不到,我还是毅然决然下车,冒雪在石海里挣扎了十几分钟,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看到魔女七元素。
住进来古村公益客栈侯传杲,没想到除了我们还有两拨捷足先登的游客,还以为大雪天不会有人进来了。来古公益客栈原本是个希望小学,两排房子一边是教室一边是客房,早上能听到孩子们用藏汉双语上课,客栈的收益用于学校的开销,经营客栈的都是义工。这两年学校废弃,孩子们都去了镇里上学,也不知道现在的客栈是个什么性质,老板换了一个又一个,服务员还是那个卓玛,只是一年比一年见老,藏族女人老得太快。新任老板浪子兵是个活泼的年轻人,一口咬定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抱着一线希望入睡,半夜两点起来,雪原上空是漫天的星,却谈不上闪亮,像是一大把银色的图钉被摁在天幕上。难道星星都被冻住了以至散发不出璀璨星光吗?想想才意识到是雪原太亮了。
早上七点在客栈平台拍下一张冰川全景柳先开,天气好得不像话,我们住的位置也是绝佳,可以清楚地看到雅隆冰川从海拔六千多米的岗日嘎布一直延伸到村口的冰蚀湖。
来古冰川其实是一个冰川群,包括雅隆冰川等六个冰川,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看到村口的雅隆冰川都不认识,还以为冰川上黑白相间的中碛堤是一条公路,闹了大笑话。不过也只有那一次,我们走得最远,往大山深处走了两三个小时,还是什么都没看到,据说最近的另一个冰川要徒步三天,也不知道真假,毕竟当时给我们带路的这是两个小朋友。
在日出之前奔向离雪山更近的摄影点,踩过昨夜的新雪有种莫名快感成长回眸。
阳光慢慢照上岗日嘎布,我们拍下属于今日份额的日照金山。不知道是不是阳光散射过度,这天的日照金山不够红,饱和度不如以往。
不遑多让的手机党,浩哥出品。
虽说拍照不能只靠设备,但有时候从设备也能看出差距,以下是我的三脚架和团长价值六千的三脚架。
太阳升起来,几乎没有任何过度国士成双,天一下就大亮了,高原的阳光加上雪地的反射,光线闪亮到刺眼,气温却还是冷到刺骨。得说来古的雪景并不美,没有色彩对比的冰川雪山显得平淡,村口的白塔更是完全隐入雪中。
此处必须祭出团长以前在来古拍的美图,堪称大杀器。
现在嘛,只能说水还是挺蓝的。
倒影很美。
不过此刻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终于可以清楚看到冰川下的冰蚀湖了,冰面冻得结实。咨询了村民,说现在还可以下到冰川上玩耍,但要小心点,冰面随时可能会破碎,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天。
要近观冰川全貌需要越过一片凌乱的石海,属于第四纪冰川遗金锣oa迹。
走到尽头是断崖,又狼奔豕突半天,找出一处勉强可以下到冰蚀湖的缓坡。此刻有恩爱可秀的可以秀个恩爱,没有的就自己滚确实是滚,连滚带爬的滚下去。
我们陷入了必须沿着冰面上的脚印(离开可能会走到冰层薄弱处)又不能完全沿着冰面上的脚印(踩过的地方化的更快)的两难选择。不过在大蓝冰的巨大吸引下,所有人都毫不犹豫走过去了。
我大概是第五次到来古村,团长是第十次,但和其他团友一样,我们都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雅隆冰川。要看到好风景,并不是努力就可以,需要一点时机,还需要一点运气。人生也差不多,人生的每一步都要靠努力,庞晓杰然而真正关键的那几步,靠的都是运气。
虽然很不想这么说妃莎,千年玄冰内部真的很像玻璃,不管是颜色还是质感。也难怪不纯的琉璃刚刚问世的时候广受追捧,这晶莹剔透的质感和色泽可以随时随地得到,能不喜欢嘛。物以稀为贵,如今人造水晶都能以假乱真,玻璃更是普普通通,大蓝冰则是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
有了图片以后,关于冰川的美就无法再用文字形容:没看过冰川的人无法通过文字想象冰川的美,看过冰川的人又觉得文字完全无法体现出冰川的美。在很多“照骗”远胜实景的今时今日,冰川的实物比图片震撼太多,还是必须一定要看去现场啊!现在先看图。
一直很矜持的浩哥终于在此地放飞自我,仰头大叫“好爽刘峻琳啊!”并把这股劲儿一直持续到旅行结束,毫无疑问他是本团玩得最high的团友。
有人一直垂涎的团长玉照……
冰川激起团长的人像创作欲望,主动要求给我拍了个人照:远景,侧面,看不到脸,是359度死角后残留的那一度,除了腰粗以外毫无瑕疵……
在冰川耗费了太多的时间,出到然乌湖已经是中午,水面荡起层层波浪。没有了平静水面,资深倒影爱好者和新晋倒影爱好者们都很惆怅,不过碧蓝的湖水也很美啊。
征得当事人同意,上一张湖边合影:老郑和小老郑,左一为老郑。垂涎小老郑的盆友们可以退散了:连原版的老郑我都没舍得把复刻版的小老郑送她,何况别人。
湖边留影者甚众,其中免不了有大纱巾在风中飞舞,奇怪的是在这场景下我居然会觉得一切很和谐,果然西藏就是适合各种饱和色的地方啊。
万物皆美,包括脱衣服秀身段借相机装B的少年……
认识世界赵晗君,认清自我。
当我们冒着暴雪驶进来古冰川景区大门,那一刻几乎是绝望的。与暴雪的遭遇早有预兆,从出发前一个月到出发后,几乎每次查询“然乌镇”的天气都是雪:雨夹雪小雪中雪大雪(研究生院博士后工作站……并没有),哪怕一次阴天的预报都没有,吝啬至极。在我们赶往来古的前夜,离然乌300公里外的左贡县城迎来一场大雪,晨起满地蓬松的积雪,乐坏本团团友(中部分没见过世面的广东人)。
雪仍未停,城外,玉曲河畔一派雪域风光。这下大家都兴奋起来海金仓,也不管车来车往,全都违反交通规则下车各种摆拍。
我一个见(fei)多(chang)识(pa)广(冷)的年轻人,自然是连车都懒得下,把相机丢给团长让他给我随便按两张完事——反正他胡来也比我认真取景的强。
小心谨慎过了几段冰雪路面,到邦达遭遇大堵车。老老实实排了一会队发现不对,赶紧履行副驾职责下车打探消息,看到街上人来人往,人手一包大铁链子哼哼哈兮,我赶紧也摆出一脸仁者无敌……整个邦达镇变成一个巨大的停车场,到镇口的检查站堵了好几百米,我走到最前面找到交警打探消息:原来前方业拉山上积雪危险,所有车辆必须装上防滑链才能上山。我表示我们是四驱越野是否也有此必要,结果两个交警有了不同意见当场用藏语争论起来,我赶紧溜。
马路两边店里的防滑链都快卖光了,路上都是装防滑链的,看起来没几个人会世界的约束,车和防滑链都胡乱摊在地上,指挥的出主意的打电话求助的啥人都有,场面极为混乱(没给这样的大场景拍上张照片实在是可惜)。我们也赶紧去店里买防滑链,生怕抢不到,先把钱给交了等人家去仓库拿货。结果货还没到,前面开始放行,说是雪化得差不多了,四驱车不需要防滑链可以直接上山。我也不敢提退货的事儿,还好最后是人家货卖完了。
轿车们滴哩咣当过了检查站,一个个都趴路边拆链子——上好的柏油马路装着防滑链根本没法跑。等到了山上,遇到冰雪路面又一排排趴着装回去。此情此景,真是很难不让我摆出小人得志的嘴脸:坐在四驱车笑,看他们站在两驱车边哭,我果然是素质忒低
业拉山的怒江七十二拐,一直是网红地标。这天天气不甚好,雾笼山巅,依然例行打卡。
摆拍卖萌。
早春的怒江几乎是温柔的,青碧的江水在河谷中缓缓流淌,丝毫看不出以往愤怒嘶吼的模样。一半的河床裸露着,给我种错觉,似乎江水清浅处可提衣而过华夏演义。
河谷干旱而炎热,原以为这里的春天会来得早一些,遍寻不见绿意,只有醉鱼草在风中摇曳。
山坡上的小檗还维持着冬季的褚红,它们和金黄的草垛是这季节的艳色。
安久拉山垭口一片迷雾,一头扎下然乌果然是雪天,跟天气预报一丝儿不差,毫无悬念。我们没在然乌湖边停留,直接去了来古村。雪花漫天,连景区新大门那群拦车要东西的小朋友都懒得出来,倒让我们躲过了一劫。车到冰蚀湖,在大雪中被团长使唤下车去看看冰川现状。身为副驾我当然知道,比起伺候团长,维护团长权威是更重要的事。所以哪怕明知道这里什么都看不到,我还是毅然决然下车,冒雪在石海里挣扎了十几分钟,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看到魔女七元素。
住进来古村公益客栈侯传杲,没想到除了我们还有两拨捷足先登的游客,还以为大雪天不会有人进来了。来古公益客栈原本是个希望小学,两排房子一边是教室一边是客房,早上能听到孩子们用藏汉双语上课,客栈的收益用于学校的开销,经营客栈的都是义工。这两年学校废弃,孩子们都去了镇里上学,也不知道现在的客栈是个什么性质,老板换了一个又一个,服务员还是那个卓玛,只是一年比一年见老,藏族女人老得太快。新任老板浪子兵是个活泼的年轻人,一口咬定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抱着一线希望入睡,半夜两点起来,雪原上空是漫天的星,却谈不上闪亮,像是一大把银色的图钉被摁在天幕上。难道星星都被冻住了以至散发不出璀璨星光吗?想想才意识到是雪原太亮了。
早上七点在客栈平台拍下一张冰川全景柳先开,天气好得不像话,我们住的位置也是绝佳,可以清楚地看到雅隆冰川从海拔六千多米的岗日嘎布一直延伸到村口的冰蚀湖。
来古冰川其实是一个冰川群,包括雅隆冰川等六个冰川,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看到村口的雅隆冰川都不认识,还以为冰川上黑白相间的中碛堤是一条公路,闹了大笑话。不过也只有那一次,我们走得最远,往大山深处走了两三个小时,还是什么都没看到,据说最近的另一个冰川要徒步三天,也不知道真假,毕竟当时给我们带路的这是两个小朋友。
在日出之前奔向离雪山更近的摄影点,踩过昨夜的新雪有种莫名快感成长回眸。
阳光慢慢照上岗日嘎布,我们拍下属于今日份额的日照金山。不知道是不是阳光散射过度,这天的日照金山不够红,饱和度不如以往。
不遑多让的手机党,浩哥出品。
虽说拍照不能只靠设备,但有时候从设备也能看出差距,以下是我的三脚架和团长价值六千的三脚架。
太阳升起来,几乎没有任何过度国士成双,天一下就大亮了,高原的阳光加上雪地的反射,光线闪亮到刺眼,气温却还是冷到刺骨。得说来古的雪景并不美,没有色彩对比的冰川雪山显得平淡,村口的白塔更是完全隐入雪中。
此处必须祭出团长以前在来古拍的美图,堪称大杀器。
现在嘛,只能说水还是挺蓝的。
倒影很美。
不过此刻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终于可以清楚看到冰川下的冰蚀湖了,冰面冻得结实。咨询了村民,说现在还可以下到冰川上玩耍,但要小心点,冰面随时可能会破碎,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天。
要近观冰川全貌需要越过一片凌乱的石海,属于第四纪冰川遗金锣oa迹。
走到尽头是断崖,又狼奔豕突半天,找出一处勉强可以下到冰蚀湖的缓坡。此刻有恩爱可秀的可以秀个恩爱,没有的就自己滚确实是滚,连滚带爬的滚下去。
我们陷入了必须沿着冰面上的脚印(离开可能会走到冰层薄弱处)又不能完全沿着冰面上的脚印(踩过的地方化的更快)的两难选择。不过在大蓝冰的巨大吸引下,所有人都毫不犹豫走过去了。
我大概是第五次到来古村,团长是第十次,但和其他团友一样,我们都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雅隆冰川。要看到好风景,并不是努力就可以,需要一点时机,还需要一点运气。人生也差不多,人生的每一步都要靠努力,庞晓杰然而真正关键的那几步,靠的都是运气。
虽然很不想这么说妃莎,千年玄冰内部真的很像玻璃,不管是颜色还是质感。也难怪不纯的琉璃刚刚问世的时候广受追捧,这晶莹剔透的质感和色泽可以随时随地得到,能不喜欢嘛。物以稀为贵,如今人造水晶都能以假乱真,玻璃更是普普通通,大蓝冰则是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
有了图片以后,关于冰川的美就无法再用文字形容:没看过冰川的人无法通过文字想象冰川的美,看过冰川的人又觉得文字完全无法体现出冰川的美。在很多“照骗”远胜实景的今时今日,冰川的实物比图片震撼太多,还是必须一定要看去现场啊!现在先看图。
一直很矜持的浩哥终于在此地放飞自我,仰头大叫“好爽刘峻琳啊!”并把这股劲儿一直持续到旅行结束,毫无疑问他是本团玩得最high的团友。
有人一直垂涎的团长玉照……
冰川激起团长的人像创作欲望,主动要求给我拍了个人照:远景,侧面,看不到脸,是359度死角后残留的那一度,除了腰粗以外毫无瑕疵……
在冰川耗费了太多的时间,出到然乌湖已经是中午,水面荡起层层波浪。没有了平静水面,资深倒影爱好者和新晋倒影爱好者们都很惆怅,不过碧蓝的湖水也很美啊。
征得当事人同意,上一张湖边合影:老郑和小老郑,左一为老郑。垂涎小老郑的盆友们可以退散了:连原版的老郑我都没舍得把复刻版的小老郑送她,何况别人。
湖边留影者甚众,其中免不了有大纱巾在风中飞舞,奇怪的是在这场景下我居然会觉得一切很和谐,果然西藏就是适合各种饱和色的地方啊。
万物皆美,包括脱衣服秀身段借相机装B的少年……
- 文章归档
-
- 2020年11月 (60)
- 2020年10月 (312)
- 2020年9月 (304)
- 2020年8月 (315)
- 2020年7月 (314)
- 2020年6月 (292)
- 2020年5月 (316)
- 2020年4月 (303)
- 2020年3月 (312)
- 2020年2月 (282)
- 2020年1月 (312)
- 2019年12月 (312)
- 2019年11月 (196)
- 2019年10月 (240)
- 2019年9月 (292)
- 2019年8月 (221)
- 2019年7月 (90)
- 2019年6月 (98)
- 2019年5月 (102)
- 2019年4月 (1607)
- 2019年3月 (2200)
- 2019年2月 (359)
- 2019年1月 (382)
- 2018年12月 (213)
- 2018年11月 (299)
- 2018年10月 (300)
- 2018年9月 (302)
- 2018年8月 (302)
- 2018年7月 (312)
- 2018年6月 (301)
- 2018年5月 (313)
- 2018年4月 (305)
- 2018年3月 (315)
- 2018年2月 (287)
- 2018年1月 (303)
- 2017年12月 (312)
- 2017年11月 (297)
- 2017年10月 (306)
- 2017年9月 (311)
- 2017年8月 (309)
- 2017年7月 (164)
- 2017年6月 (86)
- 2017年5月 (105)
- 2017年4月 (105)
- 2017年3月 (101)
- 2017年2月 (93)
- 2017年1月 (88)
- 2016年12月 (92)
- 2016年11月 (92)
- 2016年10月 (94)
- 2016年9月 (93)
- 2016年8月 (86)
- 2016年7月 (92)
- 2016年6月 (87)
- 2016年5月 (91)
- 2016年4月 (101)
- 2016年3月 (102)
- 2016年2月 (92)
- 2016年1月 (93)
- 2015年12月 (95)
- 2015年11月 (90)
- 2015年10月 (97)
- 2015年9月 (100)
- 2015年8月 (91)
- 2015年7月 (95)
- 2015年6月 (86)
- 2015年5月 (98)
- 2015年4月 (96)
- 2015年3月 (94)
- 2015年2月 (85)
- 2015年1月 (94)
- 2014年12月 (87)
- 2014年11月 (79)
- 2014年10月 (104)
- 2014年9月 (90)
- 2014年8月 (83)
- 2014年7月 (99)
- 2014年6月 (87)
- 2014年5月 (94)
- 2014年4月 (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