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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学哥崔莺莺不在酒吧里-姑娘好美青年客栈

发布时间: 2019-04-06 浏览: 261

力学哥崔莺莺不在酒吧里-姑娘好美青年客栈

力学哥从县城的中学毕业之后,我就再没见过祝秋,也未曾想过还会再遇见她,何况是在人潮汹涌的北京。三月末四月初的京城刚下过一场小雪,春寒正盛。我在酒仙桥的国际教堂参完加主日礼拜后,去附近的798艺术中心闲逛,在一家冷清的画展上碰到了祝秋。
我不信教,不是基督徒,每个周日大清早爬起来去参加礼拜完全是受一位高中同学的影响,他跟我教室同桌,宿舍邻床。从我认识他的第一天起,他就随身带着一本《圣经》,班主任和同学都叫他传教士。大学毕业后,我们为谋生东奔西走,焦头烂额,他居然在青岛德国鬼子留下的一家教堂里做了神父。
有一次我出差路过青岛,处理完手头事宜已经暮色沉沉。然后去教堂找他,我想跟他忏悔一件一直悬在心里的事儿。我到教堂的时候,他正在聆听一对年轻夫妇的忏悔。我坐在阴暗的角落里,担心他会不会像佛教的和尚一样健忘,一入佛门,便忘记前世今生。问我一句,施主从哪里来?年轻的夫妇好像八字不合,五行相克,忏悔了许久才离开。我站起来走近他,他蓦得瞧见我,欣喜溢于言表,看来西方的神比东方的佛更念些旧情。
我说出差路过,来瞧瞧你是不是得到了耶稣的衣钵?他哈哈大笑,嚷着要请我喝啤酒吃海鲜。
“吃海鲜之前,我想忏悔一件事情。”我语气诚恳。他面色庄严的坐下,我把手伸进他的掌心,闭上眼睛,开始忏悔。
“我有一个高中同学,我们都叫他传教士。他是我的同桌,也是我的舍友。有一天夜深人静,魔鬼引诱了我,引诱了我的右手。当魔鬼得逞离开之后,我急切间没找到卫生纸,童心乍起,便把一丢精液抹在邻床的同桌嘴边,眼睁睁看着他咽了下去。我为此一直内心不安,一直备受折磨,我恳求神的原谅。”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传教士一脸平静,我不知道他表情演化的过程,只感觉到在我忏悔的时候,他的掌心触电般的有一丝颤动。
“我代表神聆听你的忏悔,神已经原谅了你。”
神原谅了我,可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原谅我这只迷途的小羔羊,但从那顿丰盛的海鲜和清爽的青岛原浆啤酒,我觉得我已经得到了他的原谅。从那之后,每个周末但凡有闲暇,我都会去教堂听一听唱诗班的歌声和牧师的讲道,看一看单薄的中国姑娘和饱满的外国姑娘。曾有神职人员问我要不要接受洗礼,成为一名基督徒。我推辞说,像我这种亏心事做得比较多的人还是别给耶稣添堵了。我来这里,只希望自己以后能像传教士一样原谅别人,也被别人原谅。
北京的初春,春寒很短,但特爱抽风,冷不丁就来一阵北风,吸一吸鼻子整个胸腔都是冷的。我穿一件羊绒的薄风衣,没系围巾,风从脖子直往里窜。
除了极少数的文艺青年和拍写真的模特,这个时候的798艺术中心就像鲁迅捉鸟的百草园,人迹罕至。这里原是北京国营电子工业老厂区,厂区规模巨大,到处都残留着当年建造社会主义新中国的空前盛况。园区中心的一堵墙外还废弃着一节铁轨,应是当初直接进厂的运输线。
虽然穿着靛蓝色工作服,端着白瓷缸到食堂打饭的工人们消失了,但当初社会主义的乌托邦理想却在这里延续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留长发的文艺青年开始在这里聚集,带来了咖啡与啤酒、诗歌与书籍、绘画与雕塑、音乐与电影、避孕套与女人,直到今日就成了地标性的文艺园区。
园区的建筑风格备受蒸汽朋克艺术的熏陶,每一栋建筑都线条生冷,简洁有力。各个角落不仅矗立着巨型钢铁打造的艺术模型,横亘于各条道路之上还建造了环园区的钢架天桥。刷上暗红色的漆,就像行走在紫禁城的宫墙里。春天对于天桥上拍写真的模特来说可能来的更早一些,眉眼之间,冰雪消融,春潮滚滚。一件春光灿烂的旗袍,从大腿根处岔开,踩着高跟鞋,款款走来,如裹春风,裸露的胳臂和大腿在冰冷钢铁的映衬下更加活色生香。
我和祝秋都来自一个三线城市辖属的小县城,县城实在太小了,小到打个哈欠都伸不直一个懒腰,东城的人打个喷嚏会溅到西城人一脸唾沫星子,南城人放个响屁会震醒睡梦中的北城人!
祝秋不是我的初恋情人,我们也没一起睡过,我们初中同班,高中邻班,勾肩搭背一起晃荡了整个中学时代,但我没亲过她的樱桃小嘴,更没摸过她的乳房和屁股。我曾经想如果不是她眉眼之间开始暗香浮动,跑起步来双胸呼之欲出的时候,我连阴毛都没长的话,如果我们的发育速度合拍的话,我们可能会彼此互换贞操。但我第一次结结实实摸姑娘的乳房却是借她的手,皇恩浩荡,没齿难忘。就像姑娘忘不了给自己开苞的男人,虽然中学毕业都那么多年了,但每次记起第一次飘飘然羽化而成仙的感觉,总是时常记起她。
那天祝秋穿着一身十分考究的职业套装,收放自如,该凸的凸,该收的收,胸前还别着一枚胸针,她显然也没想到在北京能遇到我。
“刀刀?”祝秋走进我,眼光闪过一丝明亮:“哇,真的是你。”说着欢快地扑向我,给了我一个拥抱,大冷天,像是一股温度撞进怀里。
“你怎么在北京?什么时候来的?”祝秋松开手,没等我说话,继续问。
“大学毕业,觉得首都人民需要我,就来了,差不多两年了。倒是你,消失匿迹那么久?”
“屁咧!什么销声匿迹,家里那巴掌大的地儿,你明明就是没真心找过我。这一晃有六七年了吧?要不是你冲我笑,我还真不敢认。大京城还真是熏陶人啊,摇身一变,当年的纯情小帅哥气质更迷人了,京城的姑娘们见了你不个个跟吃了迷幻药一样。”
“可不是六七年了,短发束成了长发,穿上西装,身段看着挺唬人,还以为摇身一变成了大家小姐呢,一张嘴这是家门不幸遭了难沦落青楼了吧,明明是画展,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窑子呢!”
“小书生进京赶考光顾着八大胡同寻欢作乐了吧!难怪这么些年都记不起姐姐我,没心肝的!”
“您这么金贵,惦记也是白惦记,落魄书生也没那么金银替您赎了身。那些年威震小镇六所初中三所高中的太妹弃武从文呀,打不打不过您,贫也贫不过您了!服个软认个怂,别光顾着扯犊子,话说你怎么办起画展来了?”
久未谋面,再熟的朋友也躲不掉时光带来的嫌隙,以前从不和祝秋这样贫,话都很少,但只需看一眼,我就知道她少女怀春的程度是小河流水还是洪水猛兽。我这臭贫的劲儿全是来北京后耳濡目染,祝秋与生俱来也不会白话,以前能动手的绝不费嘴皮子,现在却驾轻就熟。
“吆,京片子也学会了。原来不是一直学画么,除了画自己挺像那么一回事,其他的画啥都不像,你说我自己还用画吗?本身就是画里跳出来的。觉得实在是没啥出路,就转行办了画展。”祝秋引着我往里面走,整个展厅呈环形布展,展壁上依次挂着十几幅油画。祝秋努了努嘴:“瞧,那位就是我们这次画展的画家。”
展厅中间一个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小画家正向围观的几个观众讲解他的一幅油画。油画上只有两团肉色,看起来像一坨屁股,一左一右,一团明亮,一团暗淡。小画家说,这是两位婀娜多姿的美女,明亮的是少女,暗淡的是熟妇。
“没有逻辑,应该画三团,缺了少妇。”我把手藏进衣兜里,室内没有阳光,倒比室外还冷。
“跟画家不能讲逻辑,最好的都在心中,轻易不示人,这暗示人家最爱少妇。”
“现在画家有几个成名的,都穷得叮当响,你们挣谁的钱?”
“我们免费南来北往的给他们办画展,画展结束后,这些画儿就属于我们了。你想,画家图名,就得把自己最好的作品拿来展览。我们呢,就指望这些画卖个好价钱了。”
“中国的斯文一脉就毁在你们这些书画商手里了。今儿有空吗?什么时候离京?”
“今儿肯定是没功夫了,明天吧,我晚走一天。难得大北京遇故知,我今晚仔细想想吃啥,明儿告诉你。”
第二天是周一,天色还是有些阴沉,干巴巴的冷。祝秋在西单购物,我从报社逃了半天班打个车过去,在一家商场见到了拎着鼓鼓囊囊俩大包的祝秋。祝秋裹着一件黑色的长款羽绒,里面一件浅灰色帽衫,一条紧身牛仔裤,蹬着一双运动鞋。淡妆,只画了眉点了唇,放佛中学时的样子。
“多待这一天,因为我是假,购物是真。”我随手从祝秋手里拎过来一个大包。
“女人来北京这种地儿,千万不能闲着。”
“说吧,想好吃什么了吗?”
“大排档喝啤酒怎么样?”
“呵,我还以为你盘算了一晚的菜单,怎么着也列个流水出来。”
“你忘了当初姐姐在小镇就是混街头的吗?人怎么能忘本,北京的饭店再金贵,也赶不上街边的大排档。”
“您合着是骂我呢!我可没阔气到顿顿全聚德,炸酱面都是一碗面三碗卤子。这么着吧,天气还早,跟我走吧,先带你去个好地儿。”
来北京两年,闲时就剩下信马由缰的乱逛,尤爱北京胡同。虽说像样的老胡同大都和被满门抄斩的没落王府一样,繁华落尽,荒芜丛生。地段好的被商家盯上,满巷子都是钱串子味;不值钱的犄角旮旯还是原来的大杂院,拥挤不堪,晚饭时胳膊伸长点都能夹到别人家碗里。无论是胡同,还是生长在里面的胡同串子脾气都一样臭,嗨,孙贼儿,有什么好看的。逛过那么多胡同,唯独雍和宫与孔庙附近还有那么一两条漏网之鱼逃过一劫,既不失古朴又不着铜臭。
孔庙一墙之隔有条小胡同,巷尾有一家小店,青瓦灰墙,客人稀少。店内装饰庄重典雅,颇具古风,有酒有茶有点心。推开店门就像打开八音盒,会有音乐响起。老板听到音乐声就晓得有客人来了,便从里屋出来招呼落座。
“老板,您这茶好还是酒好?”祝秋落座,清单都没看一眼。
“茶好酒也好。”
“那俩样我都要尝尝,来一杯长岛冰茶吧!”
“哈哈,姑娘打趣儿。您呢?”
“跟她一样。”
“好嘞!两杯长岛冰茶。”老板冲我狡黠一笑。
祝秋跟老板打趣了半天,虚晃一枪,其实她就是喝酒来了,长岛冰茶看样子像是红茶,其实基酒都是烈酒。我第一次喝长岛冰茶是在后海银锭桥,临走了还剩一大口,酒吧服务员问我,怎么,不够爽口?爽口个屁咧,我是怕一口气都干了,在后海的小巷子被轮奸而不自醒,轮奸倒也不怕,赤身裸体冻死街头实在是有碍观瞻。如果酒吧里,男人为女人点了一杯长岛冰茶,心怀不轨简直昭然若揭,不胜酒力的姑娘几口下肚就意乱情迷,孔庙往东,与这家小店两街之隔的五道营胡同,各酒吧又称之为“断片失身酒”。
大学毕业来京城求田问舍,一年半载都存不下一平方厕所钱,用老舍的话说,紫禁城倒是金碧辉煌,可也得有尊驾的份儿呀!不像古代士子中个二甲就有机会补个肥缺,一旦官运亨通,还可以出将入相。但好在泡姑娘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了,古时候的读书人为了博取功名进京赶考,夜宿寺庙,泡个崔莺莺还需仰仗红娘与丫鬟两个细作牵线帮衬。现如今孔庙附近的各色酒吧里,只要你长像过得去,肯出酒钱,一杯“断片失身酒”,酒吧厕所里就有姑娘愿意帮你解开裤带,而且勒上裤带之后也不用跟姑娘许诺,他日皇榜高中,袍笏加身,定不负今日之情,事了拂衣而去。只是我从未在酒吧里遇见过崔莺莺,崔莺莺不在酒吧里,在一墙之隔的孔庙里。
“高中毕业,你去哪了?”我问。
“在济南读的艺校,一直学画。”
“你是不是也知道我在济南?”
“嗯,艺校离你的学校挺近的。
我呷住吸管,吸溜了半晌。我没有问祝秋为什么没有找我,毕竟我也没有主动找过她。下意识猛嘬了一口,问了祝秋一句特俗但又一直想问的话:“这些年,还好吧?”
“挺好的。”祝秋眼神躲闪,喝了一口酒:“哎,现在想生扑你也晚了,不喝酒都令人有几分醉意。高中的时候就应该瞧出来,你会出落成这个样子。不过,即使现在遇到你,你瞧不瞧得上我还两说。”
祝秋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或许她不记得了,或许她早已释怀了,毕竟很久以前的事了。
“画里跳出来的人儿,哪有不招人爱的!”
“人还是活在画里好,风吹不着雨打不着,不容易老。跟女人结了婚生了子一样,画里是闺中大小姐,跳出来就只剩操持的命儿。”
一杯饮尽,天色将晚。
“饿了,去吃大排档吧!”祝秋起身,收拾东西,脸上隐约一片红晕。
“好,带你去感受下东五环的市井气。”
来北京后一直住在东五环边上的一片小区,环境绿化怡人,周遭生活气息浓厚。
雍和宫打了车,正赶上下班高峰期,行路难堵到便秘,半天不挪一寸,东五环远在天边。北京堵起车来就和女人出门逛街一样要命,少小离家老大回。我和出租车师傅都习惯了,祝秋受不了了。
“你们每天上下班是不是都得背着干粮,要么非饿出个好歹。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酒的后劲上来了,祝秋脸色发烫,有些昏昏欲睡。
行至五环上,车灯挨着车灯,依然堵得看不见头尾。车里广播跳出一条新闻,经朝阳群众举报,某知名导演嫖娼被拘。
出租车师傅听着广播,一脸不屑:“哪天旁边通惠河上漂着一个避孕套,朝阳群众都能举报通惠河涉黄。不过丫也真欠,家里媳妇美如花,胸大腚大,还出来嫖,就该局子里反省反省。”
北京有三大神秘组织:天桥大爷、出租司机和朝阳群众。遛鸟的天桥大爷对天桥说书的段子烂熟于心,通晓北京城古往今来的奇闻异事,野史艳史。无奈岁月凶猛,有一天天坛公园里俩大爷弈棋,一方迟迟不落子,另一方等得着急上手一催便倒了。
天桥大爷日渐凋零,北京也越来越堵,身处江湖之远,心系咫尺庙堂的出租司机一天到晚净在二环上听交通广播,再也没有了跟乘客插科打诨的心情,也懒得再吹月黑风高某省委书记乘车时如何打听中央的风声,但朝阳群众近两年却后来居上,风头无两。
想来朝阳群众一定是当年的革命小将长大变老了,个个火眼金睛,尤其对吸毒嫖娼等丑恶作风颇具战斗经验,再加上这两年明星们不争气,屡次命犯朝阳群众,搞得朝阳群众声名远播,远远盖过天桥大爷和出租车司机。
车下了东五环,沿着辅路停在一座天桥旁,过了天桥就是大排档一条街。
我摇醒祝秋,告诉她到地儿了。鸡尾酒的基酒虽然多是烈酒,但后劲不足,祝秋睁开眼,拎着东西下了车,看样子不仅睡醒了,好像酒劲儿也褪去了。
天气清冷,还没到北京可以露天吃大排档,嗑着一碟毛豆,就着两瓶燕京就能把天吹破个窟窿的季节,虽然皇城根长大的四九城遗民一年四季都能吹破大天。
这附近有俩所高校,零星吃大排档的都是学生,比较安静。祝秋挨家大排档看过去,走到这条街的中段,右转进了一条更短的街,正对着一所高校的西门,学名广院路,在东五环这片江湖里又称残街。
“就这家吧!”祝秋径直走进一家门前放着两把摇椅的小店。
“饿了吧?想吃什么。”
“真饿了,先吃点垫吧着,接着再喝。”
“不是喝过了吗?”
“这么多年没见了,明儿我就回去了,一顿就想把我打发了?”
“那喝什么?啤酒吗?”
“入乡随俗,燕京吧!”
我不喜欢毛豆和花生,也不太喜欢喝啤酒。虽然作为一个山东人,我觉得燕京的前两瓶比青岛好喝,再往后我也分不清了。但我喜欢看大排档烂醉如泥的酒鬼,路都走不直,肯定也不记得清醒时吹过的牛逼。
祝秋和我都饿了,凉菜热菜烤串上了一桌。
“以后什么打算?一直留在北京吗?”祝秋启开一瓶燕京递给我。
“嗯,暂时没别的打算,过两年再说吧!倒是你,真的不画了吗?打小就学,扔了怪可惜的,画的又那么好。”
“你不都说,画画不值钱了吗!不过,啥时候你脱光了给我当模特,我可以考虑下再捡起来。”
“这么大的功德,我义不容辞。明儿什么时候走?”
“一早的飞机。”祝秋说罢,打了个哈欠,预支着第二天起个大早赶飞机的倦意。
几瓶燕京过后,我开始觉得店里人声嘈杂,好像每个人都喝高了都提高了嗓门。趁着自己还清醒,我从祝秋嘴里掏到一个酒店地址。祝秋这一次是真的醉了,眼神顾左右而言他,像是被温煦的灯光晃到了。
在祝秋出现重影之前,我一手半扶着她一手拎着一堆东西走出大排档,招了一辆出租车。
夜色深沉,一路畅行,车停在一家连锁酒店的门口。
祝秋下了车,站稳后抬头望了望霓虹闪烁的酒店招牌,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孤清,像是清醒了。然后把羽绒服脱了,露出里面单薄的帽衫。
“天冷,晚上降温,穿上吧!”
祝秋啥也没说,抓起我的左手,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胸脯上。抬起头,又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祝秋没穿文胸。
承蒙惠顾,不胜感激。
下一篇可能发第二章,也可能发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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